显,云永昼只觉得难堪,并不想理睬。
卫桓于是更加变本加厉,“啧啧啧,原来我们高岭之花小金乌也是会吃醋的,我也太荣幸了吧,我的天我还以为你……”
没得他嘴炮打完,小小树洞里金光乍现,一道光绸出现,三两缠绕住卫桓的嘴,胶带似的封得死死的,令他无法再开口。
“唔!唔!”
云永昼就这么摁着他的手,还封了他的嘴,仿佛这样被戳破心思的他就好受一点。
卫桓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用,于是消停了一会儿,拿眼睛瞪他。
谁知他忽然开口,声音闷闷的,“又不是普通的床。
”
他原本也没有不高兴,可在一听到卫桓说那张床是他少年时期一直睡的床,心里忽然就不高兴了,说不上是什么感觉,就是堵得慌。
卫桓眼里的笑意愈发明显,手腕上的金色手环悄无声息地消失。
忽然间,一条光索缠上云永昼的腰,将他往前用力一拽,拽到卫桓的跟前,距离一下子被缩短到极限。
卫桓踮起脚,隔着层层缠绕的光绸吻上云永昼。
这显然出乎他的意料。
被意念控制的光绸也随着空白的思绪变得透明,最终消失。
卫桓后退一些,抿着嘴笑得得意,眼睛亮亮的。
“不生气了?”他又凑过去吧唧亲了一下,“不生气了吧。
我怎么知道你这么稀罕那个破床啊,我本来还想着搬客房的床,但是觉得太新太好了犯不着,这才把那个小床拿过去的,你要是不喜欢,我明儿就换,把那个床送你,成吗?”
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桶,云永昼也懒得理会,撇过眼神,正巧看见那些遮着洞口的散尾葵张开了些,好像还有一对对小眼睛。
“看什么?!”卫桓朝着树洞口凶了一句,“合拢了!”
看热闹的散尾葵只好悻悻合上叶子,遮住洞口也遮住自己的眼睛。
卫桓的语气变得比小孩变脸还快,刚刚还凶巴巴的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