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永昼面子,毕竟他们现在是同事关系,谁知道会不会通气。
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着违心话,“邢老师,您是怎么知道的……”
邢焰爽朗道,“也是巧,我上午的时候跟他碰了个面,那时候领导给我安排了一个活,让晚上带学生巡逻,我当时随口一说,‘我班上那个人类小孩儿假期估计也没地儿去,我就带他吧。
’,然后小云就过来了,一本正经的,”他的脸立刻拉下来,学着云永昼的招牌冰山脸,“他晚上要去我那儿。
”
说完,邢焰耸了耸肩,“所以我就换了个学生。
”
上午的事?上午他还在云永昼的宿舍呢。
合着他以为自己要在他这儿住一个周末啊。
叮的一声,电梯门打开,邢焰要往外走,卫桓连忙抓住最后机会解释,“不是的邢老师,我没有要在云教官这儿过夜,我……”
“行了,周末我可不想继续当你们的管家,我还得休息呢,别事事跟我报备。
”邢焰回头冲他眨了个眼,“你们假期愉快啊。
”
你们???
不是的,这个油腻大叔一定不是我那个暴跳如雷的班主任。
自觉痛失清白的卫桓心如死灰地来到了云永昼的门前,刚站了没有一秒钟,门就自己开了。
卫桓走进去,自然而然地换上了出门前的浅蓝色棉拖鞋,关上门,原本想好的抱怨的词儿一下子抛到脑后,开口就成了别的,“您这门就没有好好关过吧,您也不怕遭贼。
”
云永昼从厨房端了一杯水走出来,一双长腿不紧不慢迈着,他又戴了第一次传心时卫桓见他戴过的银丝眼镜。
卫桓瞅了他一眼,还是觉得好看。
他觉得自己这个颜狗简直没救了。
算了算了,看在你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,清白不清白的,随便吧。
“您现在就要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