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,当作没看见啊。
鞭打她们还不够劲,还往她们身上撒不知什么的药粉,本就痛的伤口奇痒无比,恨不能将皮肉都挠碎了。
圆静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,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。
即便养好了伤,她这身皮肉也难恢复,想到此,不禁一阵悲从心来。
但如今,伤不伤的都在其次,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大人,还有什么要问的,贫尼已把所知道的全都告诉大人了,求大人饶恕贫尼一命啊!”
楼苍之手在腿上轻轻点着,“会作画吗?”
圆静入思惷庵之前也是户好人家的女子,学过一些丹青技巧。
简单个作画是会得,忙不迭点头。
楼苍之命人取来宣纸笔墨,让圆静将近一个月来入庵的女尼面容全数画下来。
思惷庵是不是淫窝与他楼苍之无关,兜这么一个大圈子,他要找的无非就是一个人。
那间人去院空的一进小院留下的衣物用品和气味,种种迹象都在表明,那院子宋茴居住过,从登记户籍的府衙得来的资料,户主:宋回。
茴,回,答案昭然若揭。
从张婆子的种种阐述,以及院中留下的蛛丝马迹,那带着她逃逸的那男子与她应关系非浅,那男子应当便是彩花,彩花,采花,只怕踩的便是宋茴这朵花。
床单上的污迹证明着,二人逃逸前还有这一场欢爱。
不得不说,宋茴太不将他当回事了,种种欺骗不提,竟在他眼皮底下养起了小白脸,那小白脸还登堂入室,在他府中当了婢女,将他楼斓昔置于何地……
抓到他扒皮抽筋都是小的。
至于宋茴,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置。
尚不知就要暴露的叶仙仙还在和范子峘玩着鱼水之欢。
“子峘公子……”叶仙仙坏坏地戳着范子峘的胸膛。
“我要坐下来了享用子峘公子的肉棒了哦。
”
范子峘躺在床上,眼睛闭着,似乎睡着了。
但他下身的那根东西却冲天而起,经络暴涨。
仿佛一个风吹草动就要弹跳起来,冲进某个地方去。
叶仙仙默念一句:我一点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