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三娘。
”声音隐隐带了不愉之意。
“你是当爷一晚都离不得女人?”
事实不正如此吗?叶仙仙抽了抽鼻翳,看着他,眼睫忽而一扇,“妾不曾说过。
”
听她自称起妾,楼胥之脸色好看了不少,站起身,袍袖略略一摆,“既身子有恙,就早些歇了罢。
”
言罢,迈步离开,桌上的茶盏未曾碰过。
“三少爷,您不留下来吗?”彩莲看到开门出来大步往院外走的楼胥之,在廊下失望的道。
楼胥之岂会和一丫鬟解释,自是直接忽视了她大步而去。
彩莲没能服侍到楼胥之,大感失望。
进屋有点质问般的对叶仙仙道,“五姨娘,你怎么不把爷留住?”
那口气,好像她彩莲才是主子。
叶仙仙不语,好似没有听见她在说话。
端过几上楼胥之未动过的茶盏,杯盖轻轻划拉开浮沫,呷了一口。
一个站着,一个坐着,彩莲手开始不安的绞动帕子,气势一落再落。
不知怎的,就这么看着新来的这位五姨娘,彩莲竟开始脊背发寒。
吞了吞口水,彩莲道:“姨娘若无事,彩莲便退下了!”
“去吧。
”
走出门来,彩莲拍了怕胸口才舒出闷着的那口气。
……
姨娘的月例是五两银子。
叶仙仙很穷,非常穷。
次日楼胥之倒赐下一堆东西,胭脂水粉,珠花头面,还有两批杭绸料子,独独没有银子。
想办事没钱开路是万万办不到的。
叶仙仙动起了脑筋。
月黑风高夜,做贼好时机。
楼府的偏僻院子里,一道黑影弓着身子在地上刨。
“记得是在此地啊,为何还不见?”
黑影正是叶仙仙,以前在无意中曾得知一下人休整宅院时在此地挖得一小盒金子。
但现在她既然重生了,金子理当由她所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