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钱,劝他:“爸爸,股市有风险,投资需谨慎呐,吃点银行利息就行了…”
“理财不是这样搞的。
”
“那你先少投一点,可别梭哈…”
他的钱要是都投到股市里,就像一块大石头砸进浅水区,股票经理都得登门拜访。
沈秋白让她放心,还说她已经有了管家的样子了。
舒茉笑笑,翘着腿摇晃,亲着他说:“那你先别考虑赚钱之类的事,先玩半年嘛,等我需要找工作了,还得你帮我参谋。
”
他答应着好,舒茉便下了决定,明天就要去上学。
看她有干劲,沈秋白也没泼冷水,搂着她,解她的衣服,再检查一次她的伤。
舒茉不想看,回避这些,他也没有长久注视,看看手臂,能拆线了,也给她拆了,上药,盖上,然后缠上纱布。
静了会儿,舒茉才低声说:“爸爸,明天想你送我上学…”
“好。
”
“只有一节课,你要是没事做,在咖啡厅等我嘛。
”舒茉的声音越来越小了,“下午我想把头发染黑,怕同学偷偷议论我。
”
居然知道美丑,沈秋白自然支持,让她去染黑,回来是漂亮利落的齐肩发,再养养,又能恢复当初。
夜里商量了半天登记的日子,好像怕他反悔,他说明天回国办了,她又嗫嚅起来,说不是这个意思。
想要又不敢说,沈秋白把自己的证件塞到她手里,看到他补办的护照,舒茉羞愧难当,但依旧贼兮兮地裹在自己的小包裹里,由她保存。
第二天舒茉去上课,即便有人注意到她请了假,但前来过问的并不算多,反而是每个人都夸赞了她的新发型。
其实丑死了,像个书呆子。
舒茉就差一副黑框眼镜就能泯然众人,下课后,她低着脑袋,用他的大衣把自己的头盖起来,沈秋白笑着问怎么了,跟个地鼠似的,她嘟囔:“我要接发…”
下午又去接发,沈秋白在发廊坐到天黑,中途甚至睡了一觉。
舒茉的漂亮长发又回来了,这下彻底恢复笑容,缠着他要好吃的,还说今天同学问起她的戒指,她说她结婚了,大家都祝她新婚快乐。
话说到这,又蹭到他耳边,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