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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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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弟很像,不过是因为年龄差距,所以没什么对比的机会。

    沈明永远停在了十九岁,他却度过了十九、二十九。

     舒茉忽而问:“你哥是怎么没的?” “跳楼自杀。

    ” 她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 “在你面前,对吗?” “嗯。

    ” 她不再讲话,过了会儿,又问:“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人嘛,你们关系一定很好。

    ” “以前多受他照料。

    ” “我知道了,你这么会照顾人,都是大哥的功劳。

    ” 他笑了,没否认。

     舒茉拿出手绢,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灰尘,也擦了擦他的碑文,她蹲在地上,抱着膝盖看了会儿,扭头就见他走远,从衣服内掏出烟,舒茉立刻制止他,说他抽烟抽得凶,就像他以前应酬回来,得到她的责骂,说他是个酒鬼,哪有那么严重? 只好默默收起,把手背了过去。

     舒茉看到他的动作,又觉得可爱可怜,便劝他,在墓地,还是规矩一点好。

     他答应。

     舒茉和他面对面站着,沈秋白把手搭在她的肩上,舒茉握着他的手腕,就变成在脸上的摩挲。

     日光照在她的脸上,如同脆弱的琉璃,透亮,却毛茸茸的,柔软非常。

     他可怜的、脆弱的女儿,依赖着他,他的女友。

    不怪她因此难过,沈秋白并未思考过他们的关系,一回到家,她叫他主人和爹地,他就是这样的角色,那自然,看她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或许相处久了,自然而然认为她是他的女人,和他发生关系、生活在一起,应当算作伴侣。

     爱情也是循序渐进,兴许没那么分明,有时觉得她懂事又听话,淡淡的爱怜弥漫心头,算不算一种爱情?怜爱也是爱,对她的情欲、想念、纵容,算不算爱情?她觉得不够,就给她平等的爱情,佐以证明。

     沈秋白把手伸进口袋,舒茉警惕地望着他,等他真的取出戒指,她又大声说不要。

     让他惊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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