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很像,不过是因为年龄差距,所以没什么对比的机会。
沈明永远停在了十九岁,他却度过了十九、二十九。
舒茉忽而问:“你哥是怎么没的?”
“跳楼自杀。
”
她一阵沉默。
“在你面前,对吗?”
“嗯。
”
她不再讲话,过了会儿,又问:“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人嘛,你们关系一定很好。
”
“以前多受他照料。
”
“我知道了,你这么会照顾人,都是大哥的功劳。
”
他笑了,没否认。
舒茉拿出手绢,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灰尘,也擦了擦他的碑文,她蹲在地上,抱着膝盖看了会儿,扭头就见他走远,从衣服内掏出烟,舒茉立刻制止他,说他抽烟抽得凶,就像他以前应酬回来,得到她的责骂,说他是个酒鬼,哪有那么严重?
只好默默收起,把手背了过去。
舒茉看到他的动作,又觉得可爱可怜,便劝他,在墓地,还是规矩一点好。
他答应。
舒茉和他面对面站着,沈秋白把手搭在她的肩上,舒茉握着他的手腕,就变成在脸上的摩挲。
日光照在她的脸上,如同脆弱的琉璃,透亮,却毛茸茸的,柔软非常。
他可怜的、脆弱的女儿,依赖着他,他的女友。
不怪她因此难过,沈秋白并未思考过他们的关系,一回到家,她叫他主人和爹地,他就是这样的角色,那自然,看她也是如此。
或许相处久了,自然而然认为她是他的女人,和他发生关系、生活在一起,应当算作伴侣。
爱情也是循序渐进,兴许没那么分明,有时觉得她懂事又听话,淡淡的爱怜弥漫心头,算不算一种爱情?怜爱也是爱,对她的情欲、想念、纵容,算不算爱情?她觉得不够,就给她平等的爱情,佐以证明。
沈秋白把手伸进口袋,舒茉警惕地望着他,等他真的取出戒指,她又大声说不要。
让他惊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