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。
沈秋白本没打算走,闻言点头,坐在她身边,抚摸她的发。
她忽而落下眼泪,贴在他的手心,喃喃叫他:“爹地…”
沈秋白吻她,让她不必担心。
他给她煮饭,抱她去卫生间,给她擦身体,扎针也不在话下,输液的速度很慢,快了怕她疼,也怕她凉,更怕她无聊,只会哭泣。
于是搬来投影仪,让她在卧室看迪士尼的动画片,喂她些瘦肉粥,没什么有营养的东西,怕她吃了过敏。
这场病来得凶猛,好在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,不过是身体太差,免疫力低,反反复复的感冒,但也烧了许久。
发烧的舒茉失去了全部活力,脆弱而可怜,她时时落泪,害怕他走,他没有放任她不管,即便要处理工作,也是在她不必输液、能自理的情况下出门,有时远远去外地开个会,当天就会回来,舒茉闷闷地跑过去抱他,沈秋白以身上太凉回绝,等暖一些再把她搂在怀里。
也不知要做什么,非要抱,像个孩子,沈秋白只得抱起她,陪她在家里遛弯,她抽着鼻子,哭哭啼啼的,现在回想,大概是因为病得难受,实在不知怎么好,才想让他多抱抱。
等过完年,人才恢复过来,又活蹦乱跳了,就是可怜喂进去的营养,一个月消耗殆尽,舒茉又瘦了。
但自那以后,吃饭积极很多,每天都追着他讨吃的,说些讨好的话,譬如以后要把身体养得棒棒的,不让爹地担心,不影响爹地的工作。
他听个乐,实际上,舒茉就是这么做了。
她觉得愧疚,被他照顾,她受之有愧。
但依旧没留下什么好话,那一个月只发了一条微博,短短一个【感冒了??】
评论依旧有人关心,问她好了吗,怎么消失那么久。
舒茉回【病了好久,爸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