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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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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,他总是躲闪,不愿意她的触碰。

    舒文秀笑得无奈,俯下身子与他讲话,一个幼童,从一个声名显赫的教授身上得到了平等的对待,让他觉得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 沈秋白总是规避这些无法长久的美好,他清楚这是美好的,却因深知无法得到,所以从一开始就拒绝触碰,拒绝沉溺。

     沈秋白不是没想过沈明毁于软弱,不过是因为他们是兄弟,作为弟弟,他为数不多信任的“朋友”,这样揣测他,对他的伤害太深。

     确实冷血,而冷血好过忧郁。

    冷血总是显得更坚强。

     他站起身,在临走前,将她面前的信件和礼物堆放整齐,重新摆放相框时,意外看到了一张相片。

     合照,有些老旧,薄薄的影拓,展开后,沈秋白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。

    之所以觉得熟悉,是因为照片里的女人和舒茉太像。

    女人穿着挂脖波点裙,舒文秀也是同样时髦的打扮,她们笑着抱在一起,中间还窝着一个吃手的婴儿。

     翻过,背面写着年月日,赠文秀。

     一滴泪痕晕开经年的墨迹,来自那个长大又丧亲的女孩,分明是最亲近的两个亲人,却被如此藏匿。

    沈秋白望着这张合照,几分寂然。

    几经犹豫,他按照折痕重新折叠,然后拿起舒文秀照片的相框,紧紧塞入缝隙。

     将相框轻柔摆放,一张黑白照,却明媚可亲。

    她在笑,对任何来探望她的孩童,报以慈师的微笑。

    沈秋白凝望着她的容颜,就像以前探望结束,不得不离开时,和她说:“再见,婶婶。

    ” 舒文秀站在光里,带着逗弄孩子的夸张,和他友好地挥着手,成了永恒而温暖的记忆。

     第八十三章 进食困难,如今又添了失眠。

     真正意义上的寝食难安。

     沈秋白从床上起身,来到客厅,打开屏幕,然后跳转到球赛。

    实则没有他支持的球队,即便观看,也没有看到心里。

     打开手机,空荡荡,索然无味。

     沙发上还搭着舒茉的一件睡衣。

    她有时会随意丢弃衣服,多数是因为兴致到了,想要裸身,或者准备和他做。

    薄薄的布料,和沙发融为一体,是舒茉留学离开后才被他发现的。

     放在这,没清洗,也没拿走。

     他有时将手搭在她的睡裙上,轻轻摩挲,不为什么,绸缎的软像她的皮肤,一个人,也会想念她躺在腿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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