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买了不少银饰,通通戴了上去。
做完这一切,回到家已经天黑。
她走进卧室,端详自己亮闪闪的金发,还有两只备受折磨,处处泛红的耳朵。
察觉“来者不善”,店主还想引诱她打鼻钉和唇钉。
短暂犹豫后,舒茉拒绝了,仅仅是因为不符合自己的审美。
第二天,她买了一堆性感衣服,将自己的化妆品也更新升级,完全的成熟,甚至…舒茉都觉得自己有点风尘。
但那又如何?黑丝渔网袜、高跟靴,红色的皮裙,低胸吊带,还有黑色的皮衣,以及束得高高的金发和烈焰红唇,再加上一身五金配件,是沈秋白绝不允许出现的样子。
舒茉想,这就是她真实的自我,和他期盼的不一样,和她中学时吊儿郎当时一样。
她现在长大了,可以饮酒作乐,轻而易举就能买到香烟,舒茉扫荡了超市里的威士忌,在购买香烟时,却避开了万宝路,选了更纤细的女士香烟品牌。
满载而归,舒茉打开所有酒瓶,把它们混在一起,然后一口气吞进肚子。
安静又学术的小镇很快就回荡起舒茉呕吐的声音,久不经折腾的肠胃让她受了一整夜罪,上吐下泻,再连带着胃疼,让舒茉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清晨,勉强清醒的舒茉打开花洒,想要将自己身上的酒味一并冲走,合着气味一起离开的还有她的发色以及耳朵的健康。
舒茉在佩戴耳饰时感受到了刺痛,这让她不得不用酒精涂抹她的洞口,然后再一鼓作气地将美丽的配饰刺入患处。
她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,两只耳朵淌下血液,肮脏得让她烦闷,舒茉粗暴地用酒精棉擦拭着,这里很快被她弃之不顾,她拿起粉底,开始遮盖了她略显苍白的面色。
她化了全妆,也穿好衣服,但一个人在家太无聊,舒茉打开手机,正巧O发来讯息,她便坐下,回复她。
【哎,过圣诞没有?最近跟咱爸怎么样了?】
沈秋白在她们口中都成了“咱爸”,让她笑了一下。
提到他,舒茉有一瞬的恍惚,好似他不是和她生活过的人,而是一个明星,让她觉得特别特别遥远,哪怕他们才刚刚分离几天。
她想了想,轻轻敲下几个字。
【让我作没了】
【O:?这么突然?怎么回事?】
【我撕了他的护照,他生气了】
【O:…说你什么好。
你为什么这么做?想让他陪你?】
【嗯。
兴许吧】
舒茉说,我只是觉得他快碎了,想把他拼起来。
【O:他快碎了?人家身价上亿的大老板,怎么可能像你想得那么可怜…算了,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