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？”
“对！我就是为了羞辱你！别让我看到你再联络他，我和他是一样的人，为了他，我什么都会做！”
庄思莹静了许久。
“你在为他抱不平吗？”
“我说过，我不只是说说。
”
“…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？”
“我为什么非得要好处呢？因为你们都是利益至上的人，所以总想着好处好处…我不要任何好处。
因为我爱他，我爱他！我恨你们这样对他，你们都去死吧！”
第七十六章
挂断电话，舒茉瘫坐在地上，大口喘息着。
她把烟放在口中，重重吸了一口，凉、呛、甜，还有一点烟气的辣，因为吸得太重，她剧烈地咳嗽起来，引起一阵阵干呕。
短暂平静后，舒茉迅速抹了一把脸。
她把沈秋白的手机拿出来，拆除sd卡，直接撅断。
随后，她把他的手机放在膝盖上，重重地掰，察觉掰不动后，她又把它往院墙上砸，砸得稀巴烂。
似乎还不解气，她摸出沈秋白的证件和护照，一口气全撕了。
做完这一切，她起伏的胸口终于回归平静。
她望着一地狼藉，然后伸手，把残渣聚在一起，通通丢进了垃圾桶。
沈秋白醒来时，就听见淋浴时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和舒茉做后的睡眠通常很沉，这次沉到没有意识到她的离去。
又在洗澡？
他坐起身，缓了会儿才去看她。
以前会敲门，现在早已忘记了礼仪，她洗澡时，沈秋白通常也不准许她关门。
冬天太冷，不必时时有情趣，但直接进去就成了习惯。
一打开门，舒茉被吓了一跳，回头看他，沈秋白走进来，关了门，问：“还有热水？天气冷，别着凉。
”
舒茉抱着胸口，怯生生地望着他，她浑身发抖，不知是冻得，还是因为别的。
沈秋白靠在门上打量她，她抖若筛糠，像是在害怕。
他笑笑，靠近，问她：“做什么坏事了？”
舒茉一下扑到他怀里，颤抖地叫他：“爸爸…爸爸…”
叫得他心软。
沈秋白裹住她湿漉漉的身子，看来她已经洗得差不多，头发上都是洗发露的香气。
沈秋白用自己的浴袍擦拭她的身子，在她耳边逗她：“真做坏事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