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他精心挑选,找人定制,做了一个多月。
她闷声说:“这很好…可我更想要你的项圈。
”
他却说,他不会用那种廉价的东西当作女儿的圣诞礼物。
不论什么节日,他的礼物都精致、贵重。
她的生日、她取得好的成绩,他都会精心准备。
像是不被性玷污的,他的“父爱”,舒茉听后,哽咽一声,直起身子,搂着他的脖子,吻向他的唇。
呼吸交缠,她在错乱的舔和缠绵中呼唤他:“爸爸…爸爸…”
沈秋白轻抿她的唇瓣,低声应了,舒茉满脸眼泪,握着他的手,让他握住她的脖子,扇她,打她,她哀求他的占有和标记,她想要他留下的挥之不去的伤口,在她身上永恒的印记。
不是清水和纸巾能抹去的体液,也不是巴掌和抽打留下的红痕。
舒茉想让他烫她,刺穿她,想刻下他的名字。
沈秋白说她是傻姑娘,舒茉摇头,把他的手带向腿间。
她爱意的表达,就是献出肉体,她仅有的、廉价的玩意。
她感受到了他的爱,就想要更多,想要完全拥有,想要他们能留下点什么。
舒茉恳求他,哪怕只是一个耳洞,求他应允,穿过她的身体。
可沈秋白没有应允。
他在她身上律动,情绪远没有她激烈,这太可怜,感受到体贴的一瞬间,她想到的却是自我伤害。
然后因为他的不准许,陷入悲伤的死循环。
第七十一章
性事结束后,舒茉的空虚太明显,她像是在后悔,所以显得有些沉默。
沈秋白撑着头看她,用手指刮她的身子,舒茉侧躺着,一只小手抓着他的手臂,她张张口,似乎想要继续哀求,可他不喜欢,她只能吞咽入腹。
她是自甘下贱。
舒茉想,她就是这么下贱、堕落,因为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体,皮囊沉重,灵魂空洞,她想要爸爸用粉红色的爱填满,可她就是一个漏气的气球,她什么都装不下,就是这样一个漏斗,居然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