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我一样厉害,你要做什么?”
要保护你,爱你,和你在一起。
舒茉靠在他的胸口,轻轻叹气。
“你不明白。
”舒茉喃喃,“你什么都不明白。
”
他明白。
舒茉把他当做全世界,才会想这些,她分明有更广阔的天地,该思索一下入职微软还是谷歌,或者要拿着他的钱去创业,一口气全部败光。
“你总觉得这些事很小,那你觉得很大的事,带给你快乐了吗?”舒茉轻哼,“只会磋磨你,把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。
”
“我么?”沈秋白问,他哪里人不人鬼不鬼的。
“谁知道,你觉得很好就很好。
说不通你。
”
“也说不通你。
”
“那就别说了。
我心烦。
”舒茉紧紧抱着他,闷闷说,“就好好抱着我。
”
沈秋白失笑,搂着她轻拍,他问起她的学业和论文,舒茉嘟囔两声,责怪他:“你就知道教训我,要么说点逗小孩的话,要么就问我学习。
”
“爸爸都会这样。
”
舒茉淡哼道:“真把自己当爸爸了。
”
“不是么?”沈秋白抚着她的手臂,轻声说,“我太投入了?”
“哪有会操女儿的爸爸。
”
“也有的。
”
舒茉说那是死变态,做变态的女儿倒血霉了。
沈秋白叹气,问她:“怎么了?总是耍脾气。
”
她贴在他的肩头,侧着脸,呢喃:“不好的是你。
”
“我么?哪里不好?”
“你哪里都好,就是不好。
”
沈秋白轻笑,揉揉她的发,在她额头印了几次亲吻,与她耳语,“那究竟是好还是不好?”
她搂紧他,回:“你待我没什么不好的。
”说完,又吻吻他的侧脸,用手捧着他的脸端详。
脸也瘦了些,但没什么多余的变化,依旧英俊帅气,戴着眼镜时,很斯文,他爱对她笑,又很温和,她本想说什么,但他靠过来,和她接吻,舒茉便吞咽话语,和他黏在一处。
吻后,舒茉靠在他怀抱,和着音乐摇动,她忽然发现枝头有株槲寄生,挂着鲜红的灯笼,她指给他看,沈秋白看到后,又亲了亲她。
舒茉缠着他的脖子说:“你故意哄我。
”
在槲寄生下接吻,爱情会走向永久。
原来最喜欢浪漫,现在已经没了用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