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茉抿唇,垂下眼眸,她说:“我知道了,我会懂事。
那你结束后能给我回消息吗?”
“你该睡觉了,小东西。
”
他头一次这么叫她,叫得她毛毛躁躁的,跟静电了一样。
“那都听你的,大东西!”舒茉哼哼,“就你大好了吧?你超级大!”
沈秋白笑了,安抚:“把衣服脱了。
”
舒茉只好脱了衣物,他继续下达指令:“上床。
”
“奥。
”
“躺好,盖被,然后睡觉。
”
“睡不着。
”
“那自慰。
”
“……”舒茉羞红了脸,问,“现在?”
“嗯。
”沈秋白在办公室拿了蓝牙耳机。
他不讲话,但舒茉听到了开会的报告声,她颤抖地伸出手,也不敢出声,只有断续的呼吸,越来越急,越来越重,还有一点轻喘。
她知道他在听,她真是要疯了,想着他开会,正人君子般坐在那里,完全的衣冠禽兽,一下就到了。
她轻呼一声,缓了好一会儿才叫他:“爹地…”
他托腮听着,拿起手机,回复她,舒茉羞极了,说着我要挂了,啪得一下就挂断了电话。
沈秋白取下耳机,手拂过双眉,在额头左右摩挲,会议的内容半分没有过耳。
第六十三章
没了舒茉,沈秋白也没了任何娱乐活动。
以前应酬,有酒局、饭局,或者各种各样的聚会,有舒茉后,他不再去,所以没人敢叫他,有时推不掉的,喝就喝了,司机不清楚他早已不住在老宅,还将他往内环送,沈秋白发给他一个新地址,然后靠在后座闭目养神。
没吃什么东西,胃隐隐作痛,沈秋白睁开眼,望着窗外,手机震动,沈秋白抬起,一串陌生号码,但沈秋白直觉这是庄思莹。
许久没联络,或许也有那么一瞬,想要感受一点名为家的东西,所以他选择了接听。
对面早已泣不成声,恳求他快点来医院,沈秋白垂眸听了一会儿,平静淡漠地问了一句:“他死了吗?”
庄思莹几近崩溃。
外面似乎是下雨了。
又是一年秋雨蒙蒙,原来已经过了三十几年,漫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