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到床上,像是没够,又埋入腿间,捣弄起来。
舒茉好久没用后面,用了润滑才勉强接受,还好他没有太用力,就像以前那样,他有时无聊,就喜欢干她玩。
舒茉背对着他,依旧黏在他的臂弯,和他诉说着:“你都不想我…”
沈秋白问,怎样才叫想。
不是在搞,放下一切过来看望她,还称不上想念?
“你都不说你想我…你不给我发讯息。
”舒茉委屈地抱怨,“都是我说,你才会想我,搪塞我…”
沈秋白搂住她的肩,一下顶得很深,舒茉不成想这样也能到,颤抖地向他挤压,沈秋白缓缓舒气,在她耳边说:“你该懂我。
”
他不爱说那些,沈秋白本就不爱说话,何必总是想让他用言语来表达。
时间对她而言太长,对他来说,不过转瞬,他同样挂念,不对她有欲求,不说想操她,就被她看作不想念,真是胡乱耍着脾气,惹他生气。
舒茉听了这四个字,果然不再和他闹,整个人都软下来。
他认为她是懂他的。
舒茉懂他,她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…他清楚她懂他,却不清楚女孩的娇嗔。
“爹地,我只是和你撒娇,想你更疼我…”舒茉哭着说,“我想你想得发疯,你才不懂我…你什么都不懂…”
我想你,我爱你,我离不开你。
他根本不懂。
沈秋白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身体,她喘着,哭着,抱着他的胳膊承受他的索求,她不能盼望着他也像她这样黏人,像她这样幼稚,得不到就要哭,诚实地说,沈秋白并没有这样的功能,他从有记忆起就没有示弱过,更不会依赖任何人。
但他会可怜她,看她流泪,他会给予安慰。
舒茉被他干得受不了,用手让他在外面磨,两个洞口都能受益,沈秋白将她的两手压在她的头顶,他就像个没有情感的暴徒,一会儿用下面的两处,一会儿抬起身子操她的嘴,她几乎要昏过去,他最后回归传教士,舒茉随着他的动作连连尖叫,弓着身子看他,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为他叫床,沈秋白堵住她的嘴,让最后一声叫喊融化在彼此的热吻中,舒茉的腿悬在两侧,随着亲吻缓缓缠向他的腿,连同手臂也把他环绕,他好重,即便消瘦下去,也是她无法承受的重量,压得她难以呼吸。
第六十一章
爆炒了一整天舒茉的沈秋白心情明显转好。
舒茉的驾照刚考到一半,还没到路考的日子,所以沈秋白开着她的法拉利出门,远远开到位于伦敦的餐厅。
即便是在美食荒漠,也能找到几家能吃饭的地方,沈秋白上学期间也会光顾这家餐厅,算是不会踩雷的好馆子了。
舒茉走路有些不适,被他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