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。
他不提及性,不张扬自己的身体。
余韵过去,没有爱抚,又挑起一阵苦闷和无聊。
她想继续,想要触碰,想要看…
所以她小声询问,她能不能看看。
沈秋白问:“看什么?”
她说看看下面。
沈秋白又笑了声,没说行不行,反正没发。
舒茉瘪瘪嘴,和他喃喃:“分开十几天了…我想你。
”
“是么?想得很具体。
”
“…那又怎么了,我想你操我。
”
沈秋白本想回应她,可门被敲响,楚秘走进来,见沈秋白在打电话,一手搭在桌上,姿态放松,楚秘便觉察到她打扰了什么,但时间不早,还是先交代工作内容再离开…
毕竟沈秋白总是显得很专业,工作总是放在主要位置的。
沈秋白应了声,表示知道了,然后准许她下班。
那边舒茉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,在电话里抱怨:“这和打断别人做爱有什么差别?”
沈秋白笑了,安慰她:“乖,别生气。
”
像羽毛刮过她的心。
他的甜言蜜语并不少,但不会来脏的,舒茉想听他说他要干她,想看他的色情照,比登天还要难。
舒茉泄气道:“那你想不想啊…”
他明知故问:“想什么?”
“操我。
”
还在继续?沈秋白回了个嗯,舒茉并不满意,哼唧着:“这算什么回答?”
沈秋白敲敲手机背,就听她大言不惭地说着:“我发了疯地想操你,我想干你,他*的,沈秋白,我要操你…”
草来草去的…沈秋白把手机拿远,听着刺耳,哪知道小东西直接挂断了电话,滴的一声长音。
第五十九章
舒茉把手机摔到一边,烦闷地嚎了两声。
因为这段不愉快的“线上调教”,舒茉有四五天没和沈秋白说话。
依靠推荐信和沈秋白打点的人脉,舒茉能自由进出校园,可以参与一些社团或者小组活动,她参加了读书会,读书小组还保持着几个世纪前的习惯,推出一个人读书、念诗,然后一起分享,舒茉被沈秋白调教出一口正统英音,读莎士比亚或华兹华斯都很有韵味,舒茉几乎成了“新生”中的御用读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