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明白那些“嫂子”为什么都喜欢发一些似有若无的“恩爱”,叫人抓住把柄,因为她也好想炫耀,不是给特定的某个人,就是想要告诉他人,她拥有着他。
或许是和背奢侈品包包的同款心理,舒茉收起无聊的自怜和感伤,穿好衣物,抓着他的工牌走到地下车库。
舒茉通常不会乘电梯去他的顶层办公室,除非他怕她等太久,叫她上来。
沈秋白工作忙忙碌碌,少有休息的时间,要么提前做,空出些,要么留到最后,一起收拾。
今天似乎不会早早结束,沈秋白牵心着她,如果她来,他总是会问她到了哪里,等了多久。
舒茉有时是懒,有时是怕影响他,所以并没有像承诺的那样疼他,次次给他当司机。
他让她上楼,她就乖乖上去,今天她梳了个高马尾,穿着简单的白短袖,俏皮可爱,现在过去也不遮遮掩掩,要是有人和她打招呼,她也笑着摆摆手。
舒茉把工牌挂在脖子上,完全不关心谁会窥探议论,因为她发现,没人敢嚼舌根。
她先透过玻璃确定他的位置,发现只有他在,舒茉就会推开办公室的大门,探着脑袋看他。
茶几上放着给她准备的晚餐,舒茉笑眯眯地凑过去,沈秋白本在打电话,见她来了,于是侧过身,放平双腿,搂她过来。
掌心盖着她的腹部,舒茉把他的手放在胸口,他瞧她一眼,于是开始揉她的胸。
舒茉贴在他的侧脸,听他讲电话,沈秋白总是会用平静但不容置喙的语气安排工作,分明极为强硬,却能落下一个情绪稳定的好名声。
他只要效率,只看结果。
舒茉喜欢看他工作,他对她是单纯的小坏,他工作时,完全是个邪恶的资本家,说是大魔王也不为过,反正压榨的不是她,她只需要享受他使坏的英俊就好了。
果然脱离了群众,心就和资本家站到了一起,而偏心这个男人,甚至会责怪对面为什么没做好工作,让她的好爸爸下不了班。
沈秋白放下了手机,他将手伸入舒茉的上衣,轻握她的胸,另只手摘下了眼镜,揉着她放松。
舒茉哼唧两声,沈秋白又抱着她的腰,把她放在地上,让她去吃点东西,他还要处理工作。
舒茉搬过来食物,想和他一起吃,他忙得双手不得解放,舒茉只好自行塞进嘴里,然后举着喂了他两口。
沈秋白到底是什么在驱动的呢?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