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摆放着上床会用到的润滑与药剂。
他拿起药膏,用手指涂抹着红肿甚至出血的患处,舒茉平躺着,两腿叉开,就像他们玩过的医生游戏。
那时她扶着他的手,想让他放下更多的手指,甚至他的手掌。
但并不现实,他也拒绝尝试。
舒茉望着天花板,冰凉的药膏引起她的回忆,回忆引起她的伤情,她又落泪了,沈秋白并拢她的双腿,然后回到床上,把她抱在怀里。
她靠在他的胸口,用掌心抚摸着他的身体,沈秋白握住她的手,他摩挲着,再度引起她的眼泪。
她伏在他的胸口,小声啜泣,沈秋白把她搂近,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他不再生气了。
但也没有笑容,没有安慰的话语,只有一些没有多少情感的抚摸,没有韵律地降临着。
一旦开始考虑他是否爱她,舒茉就想关闭神经,因为这完全是自讨苦吃。
但她现在需要…伪装的也好,给她一些温柔。
像是被看透内心,沈秋白抬起她的下巴,舒茉泪眼朦胧地看他,沈秋白轻叹,问:“疼不疼?”
她不说话,躲进他的颈窝。
沈秋白揉她的后腰,侧过身,把她完全包裹。
她将他看得透彻,他和沈辉并没有什么两样,求饶和哭泣更能刺激他的施虐欲,没有任何节制的发泄足够让她受伤,但依旧发泄出去了。
或许冷漠就是本性。
他不喜欢她脱离掌控,更不喜欢他回来时,她不在家。
这时也能无视她的眼泪,不管她的分离焦虑,还要在她身上寻求失衡的焦点。
依靠折辱一个女孩获得平衡,让他的心情回归冷漠,却不是平静。
他的宝宝因为疼痛在啜泣。
沈秋白用手探去,她却并进双腿,拒绝他的窥探。
他搂着她,垂头,让她钻出柔软的壳,接受他的亲吻。
舒茉抬头,就被他探入口中,她呼吸一顿,他的吻带着薄荷的凉,舌却轻柔,如同浸在温水中的舔舐。
交换着,舒茉轻哼,和他分离,又靠近,用身体贴他,膝盖去顶他,叠在他的双腿之间。
绵长的深吻。
结束后,他抚过她凌乱的发丝,注视她发红的双眼。
湿润地望着他,带着一点脆弱和伤情。
她张开口,沈秋白将手指放入其中,挑逗她的舌,探她的舌心,她合上眼睛,握着他的手掌,和他缠绕。
等他撤出手指,她才睁开眼,可怜地看向他。
让他有了反应。
沈秋白起身,坐在床上,舒茉茫然地望着他,她伸手抚摸他的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