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东西,也没看过这个柜子。
这里存放着他的贴身衣物……又凉又沉闷,崭新的,没有一点他的体温,触碰都得不到一丝快慰。
沈秋白仍在笑,舒茉气得想打他,她真的要气哭了:“很好笑?哪里好笑了?你不知道…”
你不知道我心里多难过,我见不到你,要那么久…
“乖。
送过来。
”
舒茉没好气地说:“怎么送啊!”
“开车。
”
“我要把你的劳斯莱斯撞废!”
“好。
”
“还有你地库里的两辆兰博基尼!”
“嗯。
”
“还有你那辆保时捷,什么1234的…”
沈秋白顿了顿,笑着说:“那辆不要。
”
“好啊,你最喜欢那辆,我就开那辆去,把你的车全部刮花。
”
“别这样,宝宝。
”
舒茉扬眉吐气地哼哼两句,随意嘟囔着就挂了电话。
她是这个学期才考下来的驾照,不用说他的保时捷,就连那个帕萨特她都不敢开上路。
舒茉非常窝囊地打了一辆出租车,到机场的价格昂贵,舒茉觉得被宰了,而且她晕车非常严重,差点吐了。
她就这么可怜又憔悴地抵达了机场。
舒茉给他发消息,他没回,她气得拨了电话。
沈秋白正在讲话,所以没注意到。
终于,他听到铃声,于是拿起电话。
那边传来舒茉委屈巴巴的声响,“我来了…你在哪啊,这里好多人,好冷…”
沈秋白从vip候机室出门,就看到舒茉站在那边东张西望,他走出去,舒茉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高挑俊俏的身影。
她裹着羊绒大衣,把他的衣服递过去,沈秋白垂头看看,一件皱巴巴的衬衣。
还有十几条内裤。
她是把他的内衣柜打劫了么?
沈秋白失笑,她却不大高兴,缩在围巾里,眼里含着眼泪。
沈秋白轻叹,哄她:“乖,别哭。
”
这么一说,舒茉顿时落下泪来,她侧着头,用手指不断擦拭坠落的眼泪,眼睛眨得飞快。
忽而,沈秋白递过来一张票。
舒茉从他手中抽走,泪眼模糊地望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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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张飞机票,上面是她的名字。
“走吧。
”沈秋白说,“陪爹地出差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