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,红墙乌瓦,彩绘兽头,四角翘起,只不?过被墙围了起来,看不?见更多。
在荒郊野岭的,这座祠庙显得有些突兀。
祁元从怀里拿出探测仪,上面的红光还在闪动:“这里也有反应。
”
路修远:“进去?”
祁元观察了下高高的墙体:“可以,我?踩着?你先上去,然后再把你拉上来。
”
两人身高加起来快有四米,翻过祠庙的墙绰绰有余,互帮互助安全落地后,祁元打开了手电筒照了下周围。
墙后面是个院子,正对着?大门种了一颗大榕树,枝叶繁茂,气根在黑夜里无?声垂悬,看着?像一根根挂在树上的粗绳。
再过去,就是一间?典型的民间?祠堂建筑。
两人走过去,祁元拿起门前沉重的锁看了一下:“还是需要钥匙。
”
“让我?看看。
”路修远拿着?锁沉思一下,用火去烧锁环。
在高温下,锁环一点点地融化成铁水,滴落在地。
锁环被烫出一个缺口,路修远轻松把它拿下来:“好了。
”
根据村民的话,平时祠堂不?会有人来,锁坏了一时半会也不?会有人知道,于是两人放心地推门进去。
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,一股阴风趁机窜入祠堂内部,里面的烛火脆弱地摇曳,在墙上留下晃动的影子。
祁元惊讶:“不?是说?平时没人来吗?”
怎么?有蜡烛在燃烧,而且看长度,应该是新换不?久。
蜡烛一排接一排,烛光摇曳,黑色牌位也一排接一排,沉默肃穆,无?言的凝重。
两人分开各自查看了一会,再聚头时祁元道:“这座祠堂不?太?对劲,供奉的牌位都没有名字。
”
黑色牌位上没有任何字迹,只有一个牌位的样?式。
建了这么?大一个祠堂,却供奉着?无?名牌位?
路修远也说?出自己的发现:“祠堂后面有口井,不?过被填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