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没给这位小姐备注个姓氏?只存个小姐好像古代称呼,不伦不类的。
”
同样的两个字放在古代是个尊称,放到现代是个名词。
“你不知道,崔小姐。
我当时是实在不知道备注什么,太太刚雇佣我的时候,还不在这个大都市。
她是从别的省嫁过来的,小姐是太太带过来的。
我不知道她是跟着太太的前夫姓张,还是跟着现任姓赵好。
就只存了个小姐。
”
原来她现在已经是做了赵太太了。
能请保姆,能给女儿在苏富比拍手链的赵太太。
我笑笑,手指飞快的将备注小姐改成了赵小姐,将手机递回给阿姨。
我等了2个多小时,云溪一直没有醒。
我去问了护士,说是云溪这两天溃烂的伤口开始长肉了。
过程奇痒无比,医生为了她能睡个好觉用了不少含有镇定成分的药,所以下午三、四点之前都醒不过来。
我有点失落。
原本今天来是想问问,云溪愿不愿意和我走的。
我用我前两天给云溪新买的手机,拍了一张我的在医院的打卡照片,又重新把手机放回了床头。
好让她醒来就能知道我来过。
我坐地铁去了会所。
明明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,马上就快到正式营业的时间了。
会所大门却一反常态的紧闭。
我预感不太好。
正在犹豫要不要打道回府的时候,手机铃声响了。
是个陌生的号码。
我接通,听筒另一头传来周闵生的声音。
“进来。
”
我猛的抬头。
果然,周闵生正在会所最顶楼的楼层俯视着我。
看到是周闵生,虽然知道今天多半要受罪,
可我竟然奇怪的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