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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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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句话席必思在谢松亭摇摆不定、却又对自己示好时问过一次。

     席必思主动打断了。

     如今重新接续上。

     “可以吗?回答我嘛。

    ” “我说不可以你就不亲了?” “也亲,所以可以吗。

    ” “……可以。

    ” 席必思低笑。

     谢松亭被人吻住时,脑海里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席必思,而是小姨闻听的那句话。

     【这小孩儿什么样儿我还不知道吗?一肚子坏水。

    】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闻听会这么说了。

     之前席必思在他这那没拿到的,都会用席必思特有的方式一一拿回来。

     还是以自己心甘情愿的方式。

     那人温暖的手探进他帽子里,摩挲谢松亭耳廓时,和以往的热度都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 明明吻力度不大,谢松亭却觉得几近窒息,像要溺毙。

     好温柔好怜惜的亲法。

     又有点色。

     缠吻他,含咬他。

     但不放过他。

     像在说…… 好高兴。

    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心情。

     兔子帽在亲吻过程中掉了,没人去接。

     好一会儿,谢松亭才用力推他的肩膀,脸上一片惊红:“你别在这……好歹考虑一下场合……” 席必思抱着他平复呼吸,粘着他不想动,在冷风里裹住他护着他,又去蹭他的脖颈。

     “让我种个草莓?” 他在谢松亭点头时更兴奋了。

    尖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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