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席必思撑着脸编瞎话:“新药,号没下来呢,你是第一个实验品。
有风险,就不收你钱了。
”
谢松亭:“……”
席必思趁机把药放进他校服口袋里,拉上拉链。
席必思:“每天涂一次,涂两周,记住了。
”
谢松亭没话说了,点点头。
他很少主动和席必思对上视线,所以席必思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放在他刘海蒙着的眼睛上。
似乎在看自己的……头发?
他在想什么?
一般人在这时候都在想什么。
是不是要道谢……但不太好意思?
席必思:“喂,那天聂子言来,你是不是说谢谢他了。
”
谢松亭:“嗯?……嗯。
”
他垂眸,凌乱的刘海动了动,像搞不明白为什么席必思突然这么问。
席必思:“我天天围着你转,都没一句谢谢?我嫉妒了。
”
谢松亭紧张地攥紧了手指,重复他的话:“……嫉妒?”
席必思:“嗯,我嫉妒了,非常嫉妒,聂子言都能被你谢,我为什么不能被小谢谢谢?”
坐着的人手指绞拧得更紧。
平时写题脑子转那么快,怎么到了这种问题就像根木头?
席必思笑看他:“别人有的我也要有,你夸夸我吧,不夸我我不走了。
”
“你怎么……”谢松亭欲言又止。
席必思猜他是想说自己难缠?粘人?
“我怎么?”席必思懂装不懂。
他说不夸他不走,就真不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