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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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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之语:“……总是一副想受到惩罚的表情?” 他的手离得太近了,难免在拂开过程中触碰到谢松亭的肌肤。

     谢松亭触电般后仰,躲开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 席必思收回手,说:“以后别这么说了,没人讨厌你。

    ” 谢松亭只和他对视了不到半秒就收回眼,最后的神情定格在慌乱和荒谬之间,垂头时,浓密的睫毛微微发颤。

     而席必思竟然…… 还没说完。

     席必思从座位里起身,因为个子高,桌子不到腰,就这么侧坐上了桌,专注的视线像两道光,烙在谢松亭脸上。

     谢松亭头埋得更低了。

     “不留刘海好看,”席必思说,“总挡着眼,不会不舒服么?” 谢松亭捏着笔,冷汗粘了一笔管,想继续写题。

     可一道题只写了个解,冒号。

     没了后话。

     席必思捏着笔上端,把这根满是手汗的笔抽走。

     谢松亭僵硬地抬头,盯住他的动作。

     席必思拿着块深蓝色的手帕擦笔上的手汗。

    手帕上有些地方很暗,干涸了,不知道是什么。

     “手帕上那……是什么?” 席必思不急不缓地用干净的一块把笔擦干净,放回他蜷握着的手里。

     “你不都猜到了?” 谢松亭没抓稳,任笔掉在桌上。

     一声脆响。

     “那天你的血,”席必思声音放低,笑了,“没舍得洗。

    ” 谢松亭一手按在笔上,按得桌子啪一声,笔帽上方便挂纸的塑料勾被他按得裂开。

     席必思看目的达到,不再逗他,换了一句。

     “明天去拆线吧?请好假了,我和你一起。

   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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