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松亭伸手过来摸摸贝斯脑袋,解释说:“腰不太舒服。
”
泡泡听了,也乖乖从谢松亭腿上下来。
贝斯郁闷地趴在席必思腿上,尾巴一甩一甩,打他的手。
它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,小声问:“是不是都怪你?”
始作俑者捏住猫嘴,说:“甭多嘴。
嘴长这么大是让你吃饭的,不是让你说话的。
”
贝斯扭头想跑,但跑不出去,啊呜啃了他一口。
泡泡仍然对老虎的味道有心理阴影,此时一句话也不接。
谢松亭:“我没聋。
”
席必思笑着亲亲他下巴,说:“之前不是要我用了很久的东西吗,我想好了。
”
“这么快?什么?”
“放我妈那了,一会儿我过去找找拿给你。
”
“好,是什么?”
“保密,你期待一下。
”
*
两人到了门口敲门,席悦开门见是他们,噙着笑过来抱了抱谢松亭,拍了一下席必思的肩。
她穿着一身休闲的杏色高领毛衣,简单的黑色长裤,红色头发在后面松松挽着,看着很温柔。
“新年好,祝您新年快乐,万事如意。
”这是谢松亭。
“亭亭快换鞋进来吧,后面跟着的那个也记得带上门。
”
“悦姐,我屋没人动吧?”这是席必思。
“谁动你那些犄角旮旯的,要找什么?”
席必思不说是什么,握了握谢松亭的手让他别紧张。
谢松亭想说自己没紧张,这人已经径直往屋里去了。
看见贝斯,席悦说:“贝斯,这么肥啦?这是泡泡?”
贝斯翘起大尾巴蹭她,亲热得很:“奶奶!”
“乖宝。
”
谢松亭在旁边听着,脸有点热。
被席必思喊多了,他差点应声。
泡泡初生猫犊不怕虎,问:“怎么你也听得懂猫说话?”
贝斯不太满意:“你该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