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谢松亭不舒服。
谢松亭像能看出他想什么似的,说:“我惦记你很久了。
”
他垂着眼,手指尖在车门上轻敲:“没觉得你哪不好,感觉不好我会说的。
”
“谢松亭。
”
“嗯。
”
“我现在特想去雍和宫再拜拜,之前去拜过姻缘,没想到忒灵。
”
谢松亭笑得缩成一团,说:“好多神仙不是比雍和宫年纪还大吗,怎么不见你拜山海里那些。
”
“都是活的,互相认识,拜着有点儿……奇怪。
”
谢松亭又笑。
车流缓缓动了。
他调了一下椅背,向后微微靠住,在将近年关里向前回想。
一个月前,他还觉得席必思肯定会离开他,这一切都是他的幻觉而已。
可没想到短短几周,生活天翻地覆。
他觉得做梦时就咬一下唇。
席必思尖牙的力度似乎还残存一点,微微发烫。
谢松亭回神,说:“忘了和我妈说了,没告诉她初几回,我给她打个电话。
”
“咱妈有微信吗?”
“没有,你要加她?后天不就去看她了,到时候给她手机弄弄。
”
“行。
视频最近不更新了?”
“不更新了,过年不想剪视频了。
对了,怎么猫还没回来?”
“让司机带去洗澡吹毛剪毛了,俩小东西忙着呢。
贝斯那再不剪老打结。
”
“嗯。
”
好不容易回到家,已经接近晚上八点,席必思在开放式岛台上热点买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