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抱着向楼下走:“这家里不是还有别人吗……!你放我下来!”
“没了。
除了刚才那个做饭阿姨其他都被我赶走了。
”
“……发什么神经?赶走干什么?”
但挣扎的力度变小了。
席必思暗笑。
“碍事。
都在这还怎么抱你下楼玩儿。
”
“席必思,你挺有做昏君的潜质。
”
“昏君多美人,我就一个,他还赖床,我哪儿昏了?”
“……”
谢松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槽他大清亡了,还是槽他美人赖床,憋屈地闭了嘴。
席必思走到一楼落地窗前,把人和餐车一起放下。
谢松亭用被子把自己裹好,在短绒地毯上滚了一圈:“沙发呢,昨天晚上还在。
”
“也碍事,挪走了。
”
“……这家里什么才不碍事?”
“你和我。
”
“……”
谢松亭一闭眼一睁眼,这人已经又变回老虎,在他身边趴了下来。
上次变原型是在野外,夜里,即使谢松亭视力再好,也看不太清楚。
这次就不一样了。
巨兽的皮毛油光水滑,虎纹交错,在阳光上稍微一照便发着暖,走过来打着呼噜舔他的脸。
因为老虎太大,谢松亭视线里全是舌头和虎嘴,他去挡,还蹭到了尖齿,立刻感觉到老虎克制地收嘴。
“给你舔舔,别躲嘛。
”
“我被子!”
“放心吧,这地方外面有阵法,你就算脱光了也看不见。
”
他现在也没衣服!
见谢松亭卷着被子要起来,老虎一爪把人按住了,眯起眼道:“之前你说的让我舔,不算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