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为什么变猫吗。
”
“为什么。
”
“怕你十年没见我都把我给忘了,先跟你培养培养感情,了解一下你的生活习惯。
”
谢松亭笑出了声。
“笑什么。
”席必思难得有点不高兴。
谢松亭轻轻挠他手背,说:“你那个幻觉,从毕业就开始一直跟着我了,阴魂不散的。
拜他所赐,我就没觉得你离开过我。
”
他说得很简单、很随意,仿佛过去十年是一只用手便能扇走的飞虫。
可腰间的手臂却收紧了。
“我要是能早……”
“没什么早不早晚不晚的。
”谢松亭拍拍他的手,“现在挺好。
”
关于过去十年,他很少提起。
谢松亭枕着他,知道他欲言又止什么似的,说:“不是我不想说,席必思,是没什么意思。
”
“我每天、每天,做的都是重复的事,在这么个小地方窝了十年。
有什么好说的?”
那时他处理自己的幻觉都够呛,哪还有心情应付别的。
他真说了,席必思又心疼。
所以谢松亭不爱提。
“而且你的幻觉继承了你的帅,”谢松亭岔开话题,说,“可惜摸不着,幻触的概率其实挺低的……这么想想可惜了。
”
要是在往常,席必思会继续问。
今天他顺着谢松亭岔开了话。
“怎么就是我的幻觉了,明明是你的幻觉。
”
“可幻觉是你。
”
“那不是我。
以后我找个法子看看能不能把它驱走。
”
谢松亭仰倒在他怀里笑。
“又笑,怎么就这么好笑了。
”
席必思抱着他,没辙地耷拉眼皮,是真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