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?你舔了再也别亲我。
”
“不是不嫌脏,是不嫌你。
”席必思把水龙头关上,一双手暖风机似的,握着他把他的手烘干了,“而且也不脏”
被谢松亭捂住了嘴。
谢松亭强行冷静:“别争了,你一会儿下去买点套。
”
“嗯。
”席必思左看右看,看他是没怎么生气这点,才笑说,“炖的排骨,你多吃点。
”
摩挲一下他手腕的红痕,又说:“一会儿给你贴块膏药。
”
“你也知道捆、得、紧、啊。
”
谢松亭语气更凉了,抽手走人。
等走到沙发,碗筷已经摆好,就等他了。
谢松亭吃饭不说话,眼睛盯着汤表面浮起的油点发呆。
他怎么之前没发现这货道貌岸然的,前两天骚话一句接着一句,现在乖得像个三好学生,割裂得谢松亭还以为见了他的同款复制人。
脸被人一碰。
谢松亭一惊,回神。
他的脸最近被带着倒刺的舌舔过太多次,总觉得面皮都薄了一层,挨到另一个人的指尖时一烫,立刻红了。
“怎么不吃?”
席必思声音关切。
谢松亭应激了,下意识说:“我不要吃你的”
席必思:“……”
谢松亭:“……”
他爹的,忘了现在不在卧室。
是真在吃饭。
草。
谢松亭:“你……你别和我说话,你让我自闭一会儿。
”
席必思被他的形容可爱到了,笑说:“好。
”
他这时倒显得清心寡欲,仿佛发情期时的老虎不是自己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