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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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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掖好,去洗床单了。

     谢松亭把自己裹成蚕蛹,视线乱转着,最后定在一处。

     卧室里放着个血红色的珠子。

     席必思说那是金乌的一滴血。

     终年温暖,源源不断。

     他拿出来时被谢松亭咬了一口锁骨,问:“不提早拿出来?” 席必思把珠子随手一放,“那我还怎么和你一起睡。

    再说了,我不也很暖和吗。

    ” 谢松亭:“……” 谢松亭咬了他第二口。

     如今他一点都不冷了,据席必思说,金乌血还能屏蔽周围的动静。

     谢松亭完全听不见别的声音了。

     这里静得针落可闻,什么鸡鸭猫狗,龙蛇虎兔,听不到了,全都。

     他睡睡醒醒,睁眼席必思依然不在,闻到饭香,迟钝地反应一下,才起身去卫生间。

     肚子不太舒服。

     卫生间外放着洗衣机,他在那发现正蹲在滚筒洗衣机对面、靠着墙、神色放空的席必思。

     正等着洗完结束,好去拿衣服和床单。

     谢松亭一言不发,从他身旁经过。

     走了半步,被人用尾巴勾住了脚踝。

     那人问。

     “还难受吗?能自己起来了?” 话里藏着一层是,之前都是被他抱下来的。

     谢松亭偏头看他一眼,视线向下,凉凉地说:“以你的尺寸,前两天我要是真把你杀了,法院都能判我正当防卫。

    ” 看似骂人,实际是不是骂人看席必思的脸色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 席必思一点不怒,反而笑眯眯地继续和他拌嘴:“好歹是人民法院,怎么一点都不偏向人民。

    ” “你是人吗?”谢松亭着急去卫生间,“把我脚松开,我出来再跟你算总账……” 他卡了壳,剩下的话直白得他说不出,只好烦闷地抿唇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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