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这人舔手时抬着眼,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。
谢松亭微微喘气,被他的视线盯得鸡皮疙瘩起了一片,硬着头皮说:“……那要是有天没太阳呢?我怎么每天和猫晒太阳。
”
这问本该很难。
“好说,”席必思又笑了,像在解一道送分题,“我家和西王母很熟,找她借只金乌给你造个太阳。
毕竟我们都是昆仑那块儿的,半个邻居。
”
“猫要是觉得我说得多嫌我烦呢?”
“不可能。
”席必思说,“别的猫不知道,这只猫从来不会嫌主人烦。
”
“可我有些想法吓猫一跳。
”
“你说得越多,猫只会觉得你更爱猫。
你又不会随便就和别人说这些,猫只会高兴。
”
席必思身后的尾巴缠上他的腿:“你好冷,来我抱抱。
”
他说着,已经把谢松亭抱紧了。
他动了动猫耳朵,耳朵上短短的绒毛挠到谢松亭的下巴,很痒。
撒娇一样。
远处落雪洋洋洒洒,谢松亭看不分明。
周围极静。
薄雪在站着的两人头顶落下薄薄一层。
“席必思。
”
“嗯?”
“初二你跟我一起回家吧,我带你去见我妈。
”
“不是大年初一?”
“不是,”谢松亭的声音很坚定,“过几天我跟你回首都,大年初一我在你家过。
”
他睫毛沾上雪粒,眨动眼,听见席必思的声音就贴在自己耳边,寂静片刻后是纯然的惊喜,沉沉笑说。
“谢松亭,我好爱你。
”
谢松亭抱紧他,小声说:“我也爱你。
”
特别、特别爱你。
猫动了动耳朵。
是听见了。
*
但这个计划……
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