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席必思奇道,“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是给我买的?我想要什么直接变出来就行了。
来摸摸。
”
说着头上冒出一对缅因耳朵,向他走过来:“其实我还能变别的耳朵,想看吗?”
他肩宽腿长,几乎把谢松亭完全笼罩。
眼看要被他堵在角落,谢松亭忙说:“我要去卫生间,刚才吃火锅水喝多了。
”
席必思亲一下他耳垂,把耳朵收回去,笑说:“你躲吧,我看你能躲几次。
”
谢松亭步伐更快了。
席必思跟上,在卫生间门口等待的排椅上坐下,身旁又坐了个人。
火锅店里的。
刚才跟他们一路了,但也没干什么。
席必思又翻过一页相册,察觉那人瞟来的视线,是在看他的手机。
在这等,看来是蹲的谢松亭。
这人衣着打扮都很正常,说句潮也不为过,跟着他们干什么?
难道脑子有问题?
还是见色起意?
刚才火锅店里出来,谢松亭觉得热,把口罩摘了,被看到不奇怪。
席必思熄屏,装没发现,靠墙装睡。
谢松亭出来得很快,在门口洗过手,看也没看镜子,又摘下口罩去洗脸。
口罩闷着,不舒服。
潮男动了。
席必思下意识以为潮男要对谢松亭干什么,抬腿便绊。
他腿长,原本潮男已经走出一步,还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绊住,一个趔趄向前摔去,狼狈地跪下止住冲势。
商场保洁阿姨干活实在细致,以至于这人跪下之后还向前滑了一小段距离
刚好拦住谢松亭来找席必思的去路。
潮男滑跪在美人面前,没想到真能把人堵住,想好的搭讪全都忘了,小声冒出一句:“主人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