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浴室没看路,差点被门框绊了一下。
还好运动神经发达,人没事。
谢松亭笑得捶床。
不是说能忍吗?这哪能忍了?只会嘴上逞能。
想也知道发情期不是什么简单能忍过去的。
吓谢松亭的是他。
不碰谢松亭的还是他。
两周有点长,要是赶得紧了……
可能还得跟毕老师请个假。
谢松亭听着浴室的水声,慢慢睡了。
洗完澡身上还在滴水的人走到他身边,挨到他脸。
睡着的人呼吸恬静,被触碰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席必思神色眷恋,轻轻捻动他发尾。
我的了。
*
谢松亭被痛醒了。
他很久没经历过这种程度的疼,第一反应是茫然。
睁眼周围一片昏暗,天还没亮。
他听见另一人的呼吸。
他稍微一动,从背后搂住他的人便醒了,问:“怎么醒了?呼吸不太对。
”
谢松亭痛得说不出话,摇了摇头。
有段时间也会这么疼,在他毕业之后,疯长十几厘米的那段时间。
生长痛折磨得他睡不着觉,他清醒地盯着天花板,抱着膝盖双眼发昏。
偶尔走路还会摔。
因为长得太快,两条腿长短有细微差异,不稳。
这次的疼痛来势汹汹,生长痛都远远不及,但周边状况比那时候好多了,他身边还有席必思。
所以他摇头。
席必思看他不回答,开灯看他,摸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