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舌陷于席必思的齿关,急迫地想收,被人咬紧了噬吻,收不回,舌底被舔了第二次。
那发麻的触感刮过整个底面和上颚,他被人抓着,却像被电网抱紧了,电得他眼底泛泪,眼下烫红。
“……松开!”
可他又没地方躲,被人追缠着还要亲。
“……嗯?……你说什么?”
另一个人昏着头不放手,还咬他一口。
谢松亭摇头推他,抗拒地说:“你的……你的舌头!”
席必思依然沉迷。
“我知道了,没事了,没事……再亲一下……”
“不……要!”
谢松亭一口气没喘匀,往常瓷白的脸上全是红晕,一点透明的涎水正顺着嘴角向下……
被席必思用手指抹掉,自己舔了。
他固执地抓着席必思的衣领不让他遮掩,还在喘气:“到底是什么?你嘴里刮痧了还是吃砂纸了?”
席必思扬眉笑起来:“自己看看?”
谢松亭按着他的脸不让他动,凑近了。
席必思张开嘴,露出上下两排牙齿,以及四颗尖利的虎牙。
谢松亭:“舌头伸出来。
”
席必思笑着照做。
舌体粉色,舌苔红润,但中间一片被白色覆盖,是……
是猫舌一样的倒刺。
根根分明。
触感也……
谢松亭收回眼神,勉强把自己想摸一下的念头打断。
见他看清楚了,席必思把舌头收回去,说:“不是故意的,控制不住就会冒出来。
我是猫嘛。
”
谢松亭一脸被他耍了的表情,“我刚才看你舌头的时候你也控制不住?”
“那当然,”席必思说,“难得那么盯我,想再舔舔你。
”
他说完,停顿一下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