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

第111章

首页
    管的流向、穿插、接合,“现在他真来找我了,我只会越来越贪婪,我不会只满足于这些。

    ” 他一锤定音:“我在对他上瘾。

    ” 这口子一旦开了,只会被谢松亭越撕越大。

     席必思现在仍游刃有余,但以后呢。

     都是人,都有精力不足以处理他们关系的时候。

     谢松亭不明白席必思的自信从何而来。

     偏偏席必思还步伐缓慢,不急不躁,慢慢磨合两人的关系,一点旧日的侵略性都没有。

     和高中时相比,席必思越发成熟了。

     那天浴室里,谢松亭实际上在想…… 要是发生关系了,知道他其实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,是不是他就会走了?不都说人对人有个祛魅的过程吗? 但席必思偏不。

     谢松亭着急了。

     他急迫地想和他更亲密的诡计被看破,那席必思想要什么呢? 他要的一定比纯粹的肉/体关系更多。

     他要的东西让谢松亭害怕。

     谢松亭怕自己给不起。

     他这十年没有和任何一个人有任何哪怕一点亲密关系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根茎萎缩成了什么样。

     他不敢拨开根须向下看。

     他怕自己久未汲水,关于爱的部分就这么死了。

     谢松亭斜看向天花板,说:“我后悔答应他妈妈不轻生了。

    ” “他妈妈?这是你们什么时候做出的约定?” 谢松亭复又静默。

     席悦时隔十年,打来的第一通电话里,说谢松亭见过她。

     又说,在一个桥上。

     她没提自己帮谢松亭脸上缝针那件事,反而先说了桥,说明这架桥上发生的事,比缝针更令人印象深刻,更容易让人忆起。

     但她不多说,只提了个地名,则说明往事痛苦,不愿多提。

     谢松亭又把自己蜷起来,抱着头缩着腿闭着眼,说。

     “我跳河未遂那天。

    ” *
上一页 章节目录 下一章
推荐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