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紧缩着和他僵持,察觉到他逐渐松开的力道,心想这样就好,快放开他吧,不然他真不知道会不会哭……
被奇异柔软的触感惊得一下麻到了头皮!
烫,韧,软而有力,还湿着……
是席必思放下了手里的东西,正拿舌头一口一口舔他未好的伤疤!
谢松亭被激得脑子一片空白,完全无法思考,像蜷缩的、瘦弱的动物,瑟缩颤抖着,迎接另一个人有力的舔吻。
袖子被人捋起,那道新鲜的伤疤上,淋漓的鲜血被尽数舔去。
半晌,席必思抬头,舌尖舔掉嘴角沾到的血,紧盯着他,说。
“自己割的吧,一股铁味儿。
”
“……”
“谢松亭,你记好了,你每割手一次我就舔你一次。
”
“……”
“我鼻子特别灵,别想着能瞒住我。
”
席必思放下手里的药水,扶着他喉管迫使失神的谢松亭和自己对视,咬牙笑说。
“不然就像今天这样,我随时把你从教室里带出来……
“把你这舔干净。
”
他看他没有反应,拍拍谢松亭的脸,命令道:“回神。
手伸过来。
”
被他完全拢住的谢松亭此时才有了点反应,眼神像要把他剐了,想挣动。
席必思下了最后通牒。
“再动我舔你脸。
”
能明显感觉到谢松亭的情绪有上升和起伏,几番权衡利弊,念及体力和身高都不是对手,最终选择了静止。
谢松亭憋住呛声的念头,把左手递给他。
席必思垂眸去拿绷带,双腿更紧地挤住他的,把人牢牢制住,心想。
脸真软。
冰凉。
糯米糍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