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欢毛茸茸的温暖尾巴黏糊糊地贴着自己呢?
像条会自动发热的珊瑚绒手绳。
反正谢松亭很喜欢。
他没再挣开,问:“门怎么开的?”
“找了个猫罐头上盖当起子,把门锁拆了又装回去了。
”
谢松亭往门口一看,果然在门边找到那块被折成尖锥的猫罐头盖。
“划伤没?”
席必思把手举到他面前:“自己看看?”
谢松亭垂眸,真的伸手,抓着他手腕转过来,看掌心和手背都没伤痕,才松开手。
“早知道你这么问,我就不小心划伤了,说不定你还心疼一下。
”
谢松亭抬起眼:“你别发疯行吗?”
“你说句好听的。
”
“……”
强硬强硬不过他,态度放软他又觉得给了席必思错觉,谢松亭有苦难言,憋了半天,说:“我担心。
”
趁席必思恍神,他起身。
他穿着睡衣睡的觉,起床就像脱了件厚衣服,一时有些发冷,跟着席必思坐在茶几前。
家里没有餐桌。
一个人住时,谢松亭吃喝都在这张茶几上。
见席必思还要坐在地上,谢松亭说:“来沙发坐。
”
地上太凉了。
席必思:“不怕我尾巴缠你?”
“……”谢松亭被噎了两秒,“能忍。
”
席必思和他对视,突然笑了,说:“我真是……受宠若惊。
”
谢松亭拧眉:“趁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你动作快点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