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没我帅,没我……”
没你给点阳光就灿烂。
谢松亭默默在心里补充。
他明知道谢松亭喜欢谁,但就是要吃两口空醋,属于是自己玩自己尾巴尖儿,闲得无聊,非要喵两句彰显存在感。
谢松亭一把捂住猫嘴,把嘀嘀咕咕的猫脑袋按下去,礼貌地说:“这钱一定得给,要不是你今天来,我都不知道晕在家里多久。
”
方沐被他温和的语气说得脸色通红,话都结巴了:“真、真没事,哥你醒了就行,医生说你是低钾血症,得在这输完液,等血钾检测结果正常了再走。
”
“不了,”谢松亭要把吊瓶取下来,“医院带着猫不合适,我这就走了。
”
方沐变了脸色:“那哪行,你这一瓶还没输完呢?”
谢松亭把自己挪到床边,没找到鞋。
方沐劝道:“哥就在这住着,我把猫给你带走,这总行吧?”
谢松亭盯着地板缝隙,好一会儿才喃喃。
“……不行,猫得和我在一起。
”
方沐忙不迭换了个方式:“那我去给你买双拖鞋,你等着,别拔针啊!”
他没等谢松亭拒绝,已经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,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谢松亭沉默着把猫绳给缅因戴好,另一端在自己不扎针的手腕上缠上好几个圈,系好,系紧。
他无疑是纠结的。
他一边说,要把猫送回家,一边说,不能和猫分开。
在他摸过来的时候,缅因蹭过他手,心情很好,完全不知道谢松亭脑子里在想什么。
谢松亭在想……
他得把猫还给猫的家人。
这仅剩的几天就……就让他自私一下好了。
医生来查房,走到谢松亭这里时,他坐在床上,猫在他身后躲着。
医生推了推眼镜:“喝酒不喝?”
“不喝。
”
“抽烟?”
“嗯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