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类又没有毛又凉凉硬硬的!不舒服!”
谢松亭面无表情,抓着泡泡后颈把它按在腿上。
“你憋着。
”
再不暖暖就要冻死了,他得先听完席必思怎么编。
他养了泡泡七年,头一次这么强硬,竟然把泡泡制住了。
奶牛猫乖乖趴在他腿上,一个字都不敢说,智慧的眼神在席必思和谢松亭之间来回转,忙得很。
这么生气的谢松亭它还是头一回见。
泡泡识时务地想,还是不要触霉头了。
“真不用我给你暖暖?”席必思说,“你手脚都冻变色了,我们回卧室说吧,这漏风,你太冷了。
”
“抓紧时间,要么你说完我进屋,要么我冻着,不是喜欢我吗?喜欢就少说废话,把我冻死谁听你表白?”
席必思被他呛得想笑。
他确实不该多余问,因为他知道谢松亭一定会拒绝。
但是谢松亭的反应太好玩了,他总想听谢松亭多说几句,十年没见,连谢松亭骂他,他都是喜欢的。
也还好他是猫,所以笑了谢松亭也看不出来。
“高中那会儿就喜欢你了,不是变成猫才喜欢的。
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?”
谢松亭眯起眼:“你用词也太不准确了,你见到我的面了吗?”
席必思:“确实没见到,你当时套着那么大个编织袋,我能见到才怪了。
”
谢松亭和席必思第一次见面不是在班里,谢松亭呛声后桌那一次,而是席必思转校来第一天的早上。
谢松亭暑假自然也在学习。
他在家里睡不好,学校寝室又很吵,开学了,第一件事是到处找地方想睡个好觉。
这天早上他五点半就来了,天都是黑的,没进教室,拿铁丝鼓捣天台的锁鼓捣了半个多小时。
没想到天蒙蒙亮时真把锁打开了,喜出望外,上了天台。
谢松亭拿着锁头在天台找了个角落,用黑色编织袋罩着头,大睡特睡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外面好像很亮,他是被人吵醒的。
有人在表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