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他第一次见时一样。
身子小小的,像蒲草般轻细而软韧,如今又添了点香气,是哺育孩子的奶味。
这样年轻幼小的小哥儿竟然已经为他生过一只宝宝了。
丁小粥梦见自己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大猫儿在晒太阳,浑身晒得暖烘烘、热融融。
大猫儿和他玩闹,在他的脖子上乱舔。
又蹭他的胸膛,弄得他痒丝丝的。
便扭身要躲,不知忒地,被压得牢牢的。
他才发现,这不是只猫儿,是只老虎。
丁小粥有点儿糟糕地醒来,发现自己早被阿焕剥得光溜溜。
他心慌又冒火:“你怎么这样?我在睡呢。
”
昏暗的帐中,他打眼看去,阿焕也赤了上身,肌肉健实,像只蓄势待发的兽,但不大凶狠,撒娇地贴上来,似乎在向他表明自己不凶恶。
“对不起啊,宝贝。
”阿焕一边道歉,一边却不停手。
而一只手已抓着他的腿。
细细的脚踝上挂着被褪下来的亵裤。
那……都、都这样了。
成了亲,连宝宝都生了,他应该已经是个熟练的大人了。
要努力不害羞才是。
说不上是不是拒绝,他低低地说:“还在白天。
”
阿焕目光灼然:“等不及了,你太可爱了。
”
丁小粥哗得面红耳赤,浑身发软,随他怎么弄。
37
丁小粥治腿这事,颇耗费一番周折。
前后延请来数位名医,给出的医治方法大差不差。
都说,他的脚是先前受伤的时候没治得对,骨头接歪了,要把驳错处敲断,掰正,再重新接上。
丁小粥:“可以!”
阿焕:“不行。
”
丁小粥可太想把腿治好了,他着急地说:“没关系,我不怕疼。
”
阿焕脸色阴沉,问太医:“没别的法子吗?要不见血的。
”
皇上您真是会为难人啊。
再说了,您杀名远扬,突然记起年少礼佛的经历了?
最后,没找到温柔的办法,还是采用血腥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