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跟不上他。
于是,就这样马不停蹄地跑回来了。
其实他一天也睡一个时辰都没有,至今没闭眼,只是中间到驿站要换马,不然会把马给跑死,不得不歇。
脑子早就不灵清了。
“怎么不写信就回来了?”
“我太想你了。
”
翻来覆去地说。
吃过饭,他们在床上相携坐下。
丁小粥问:“要不要听宝宝的声音?”
阿焕迫不及待。
他这才认真打量丁小粥的肚皮,已高高隆起。
丁小粥连在他面前裸露肌肤都仍是害羞的,问:“奇不奇怪?”
阿焕摇摇头,心底莫名涌出一股没名堂的温柔。
他试图贴到丁小粥的肚子上,调整姿势,最终几乎是跪着,有种参拜神明般的虔诚,轻缓地俯身,把脸贴过去。
多么不可思议。
他们的爱真的变作了个小小生命。
这个高大的男人枕在自己的腿上听肚皮,这样专注,一动不动,丁小粥摸摸阿焕的额头。
像小猫蹭小狗,只是若即若离的肌肤相亲就让彼此感到恬适。
再一看。
丁小粥一怔,“睡着了呀。
”又摸摸,看到阿焕放松的睡脸,微笑起来,“真是累坏了。
”
他低下头,在阿焕的脸颊上亲一下。
35
这之后。
阿焕每两个月回来一次,待的时间不长,每次只能两三天。
他生孩子的时候多待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