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有人眼角略见身影,却立即故作正经,摆出和蔼长辈架子,打招呼,目送他与丈夫走远。
衔续说。
“那小哥儿本来就不安分,以前不就这样,见了我都不肯鞠躬问好,只对白秀才点头哈腰。
我还以为他想嫁白秀才。
”
众人哄笑。
“近里的小哥儿们都想嫁给白秀才。
”
白先生对他有大恩,丁小粥原是一定要请人来参加婚礼的。
然则,前阵子白先生也回自个儿老家扫墓,问过,不知何时回来。
办完婚礼,丁小粥打算回锦官城。
不能答谢白先生,他引以为憾。
没想到,临行前,却听说白先生回来了。
还是阿焕告诉他的:“那位帮过你的秀才似乎回村了。
要不要去?”
丁小粥慢半拍:“……去。
”又说,“我一个儿去。
”
阿焕:“不行。
我们都成亲了。
自然去哪都要成双成对。
”
硬是跟去了。
他倒要看看这个白秀才有什么名堂?
他早就发现,一说到这个白秀才,丁小粥就会有细微不自在。
他了解丁小粥。
丁小粥又不擅撒谎,喜欢、讨厌起来,都直白写脸上,藏不住事。
心虚也是。
提议去拜访白先生时,本来大家在说笑话,丁小粥突然僵住。
经过禾场,快到了。
阿焕忽地说:“听大弟说,你离村前,特地赶一大早去找那秀才道别。
”
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丁小粥刻意的理直气壮:“没有白先生,我就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