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噎,旋即又大声咳嗽起来:“你......咳咳咳......你居然觉得我就是‘爱情’???”
“就算你脑字坏了,也不能坏成这样啊?”
“是,我的名字听上去确实容易让人误会。
”
“但你看看上头打的昏天暗地的那两个,我要是信仰,我还跟你在这儿躲几个对信仰来说蝼蚁一样的人类???”
“我早就在上头装神弄鬼了,还在这儿为一口吃的发愁啊?”
他说的看似很有道理,但虞姜一个字都不信。
艾青就是爱情。
在朝拜大会上,只有艾青一个人敢对仁慈不敬。
是的,是不敬。
就算镇上的居民对仁慈的信仰也未必都么虔诚,但可没有一个人敢在这时候窃窃私语,更没有一个人在遇上虞姜这样的“异端”的时候像他一样,不但不想着铲除异端,反而想要教异端“撒谎”。
到后来,艾青说那位信徒将有翅膀,他就有了翅膀。
这对翅膀真的是仁慈赐予的吗?
还是另一位路过的信仰爱情?
再往后,这幢房子的主人能过上这种日子真的只是因为他们信仰了爱情吗?
从仁慈和公平之间的情况来看,一间小镇可容不下两个信仰。
爱情......能这样光明正大的在仁慈的治地叫自己的信徒过上这样的生活吗?
他要是真有这样的本事,怎么不将整座小镇的信仰都抢过来?
但他要是爱情本人......一切就不一样了。
而且,虞姜刚刚说的“自给自足”的生活,艾青可一点也没有反驳。
只是......虞姜微微拧起眉心。
爱情的很多行为......叫她看不懂。
就比如......冒着身份暴露的风险,给仁慈的信徒安上一对翅膀......
这有什么意义?
单纯地在她面前装个比吗?
好像故意想要叫她觉得不......不什么似的。
虞姜说不上来。
“既然如此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