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珍珠梨花带雨的摇了摇头,似有难言之隐,低声哀求道:“求公子不要再逼迫奴婢了,奴婢也不想这么做。
”
??入府的婢女侍从,林思慎都清查过他们的身世。
更何况珍珠此前就露了端倪,在沈顷绾跟前诬告她。
??林思慎便留意了几分,还特意派人去查了。
??珍珠孑然一身,家中双亲早已过世,只有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,如此一来,自然不会有人以她的亲人性命要挟。
??她腹中有了孩子,那及有可能是有人利用她情郎的性命要挟。
??府内的风吹草动林思慎都盯的紧,珍珠的情郎不会是府内的侍从家将,那便只有外人。
可她常年待在府内甚少出门,与外人接触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,唯有祖母去寺庙吃斋礼佛时,才会陪同出府几日。
??除非她的情郎,是洗尘寺庙的哪个犯了色诫的和尚。
??林思慎一直派人暗中盯着珍珠,只不过珍珠珍珠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府内,并未与外人有过来往,这事便也不太好查下去。
??再来后烦心事接踵而至,林思慎便将这事稍稍放下,打算先派人盯着珍珠,待她有了动静,再查出她有何目的,与何人同谋。
??更何况林思慎对珍珠颇为心软,既念着旧日情分,又念着祖母对她的信任宠爱,想慢慢引导她道出幕后指使,免得她一错再错。
??林思慎还曾意有所指的暗示过,可珍珠不仅没有醒悟,还趁着她离京之时,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。
??到了此时,林思慎还是对她留了情分,她轻轻叹了口气,语气温柔的劝道:“珍珠,你自幼就在府中长大,祖母待你向来不薄,府中也无人欺辱过你。
若是有外人逼迫于你,你大可与我说明,就算我不为你出头,祖母也会替你主持公道。
你又为何听信外人谗言,无端诬陷我与你珠胎暗结?”
??珍珠闻言紧咬唇瓣,神色虽有些羞愧,可目光却逐渐坚定,就连声音都大了许多:“求公子不要再说了,奴婢不是那等不知廉耻之人,这腹中的孩儿本就是公子的骨肉。
公子侮辱奴婢不打紧,可为何连自己的骨肉都要侮辱。
”
??见她仍在做戏,林思慎眸中暖光散去,她勾唇冷冷一笑:“你就当真要这般执迷不悟?非要我揪出你在洗尘寺的情郎来?”
??珍珠脸色一白,她抬眸盯着林思慎,突突急急的站起身来,颤声悲愤道:“公子不要再逼迫奴婢了,奴婢不过是将军府里的一个下人罢了,要打要杀只凭公子一句话。
公子若真不想要奴婢腹中的骨肉,那奴婢狠心将他撞死罢了,免得污了公子名声。
”
??说完,她没有半分迟疑,挺着肚子加快步子径直往桌边狠心撞去。
??好在林思慎眼疾手快的拦下了她,正欲蹙眉呵斥,可她却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