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戚烈所说,这片密林凶险,就连之前的那几个小部落,都只敢居于密林的外围,从不敢深入。
容珩似是一点不在意此行的凶险,一直叭叭个不停,“你说说,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会算账,我不仅武功好,医术毒术还好,这不就是明明白白的优质打手吗,你怎么舍得不带的。
”
说到最后,容珩的语气里已经多了几分控诉,就差一点,他就没能搭上去往南疆的末班船!
南疆,那可是他想了一辈子的宝地啊!
沈倾没精力同他扯皮,“容珩神医,不知谢将军的伤情如何了?”
听到这个,谢昭华当即竖起了耳朵。
容珩却是有些不爽,“外伤已经好了,现在就只剩下昏迷,至于原因,说实话有点像陆晏那小子之前的中毒,所以我需要找到根源才能对症下药。
”
而这个根源,毫无疑问就是南疆的某种蛊虫。
谢昭华有些担心,“那这毒素可会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什么损伤?”
容珩应的轻松,“那必然是有的,我刚刚诊了几个人的脉,随着昏睡时间的不同,他们体内的生命力也会不断减弱,最多半年时间,若是还不能醒来,那就会永久沉睡下去。
”
闻言,谢昭华的神色倏然沉重几分。
谢池安已经昏迷快三个月了,也就是说,他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……如果他真的不能醒来,谢昭华不敢想象安国公将会承受怎样的打击。
还有戚屹川,那个将她视作生命的男人……如果他真的死了,谢昭华会愧疚一辈子。
因为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本该是她的,可最后却是戚屹川替她承受了一切。
沈倾则是在思考,“这些年南边虽然也有纷乱,可却没有一次是这般严重过,而那些小部落又不敢深入密林深处,所以这次到底是哪里有了变化呢?”
这一点,谢昭华倒是知道些许,为她解惑道:“这一点在靖安王攻下那几个小部落之后,我们曾审问过他们一番,据他们所说是年前的时候无意间从密林中央得了一只形似金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