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休息的话,下一次碰到时总身上的,就不仅仅是我这两颗嗜血的门牙和一点小小的报复了。
”
“那会是什么?”
时宴辞还来了兴致。
红豆扬起手,往他脖子上一抹,“是能掐住时总咽喉的东西。
”
时宴辞一惊,下意识的抬手去擦,“南红豆,你又随身携带芥末?”
“还不快滚,等着发作后变成麻子狗吗?”
红豆满带笑意挥了挥手。
时宴辞一摸口袋,过敏药放车里了。
“你给我等着!”
时宴辞急匆匆离去。
红豆得意的松了口气,告诉大爷们,“安心喝茶吧大爷,疯狗已经走了。
”
疯狗。
走了?
大爷们看着时宴辞离去的背影,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多了一种叫做秒懂的东西。
估摸着时宴辞出了小区快要回到车上了,红豆给他发了一条微信:
“放心吧时总,我在你脖子上抹的其实是...”
“茶叶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
”
红豆一想到他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就忍不住捧腹大笑。
时宴辞坐在车里,紧抓住方向盘,暗下决心,南红豆,我跟你没完。
等着吧。
红豆在小区楼下找了一圈。
没找到老爷子。
给顾君撷打电话才知道老爷子在对面的酒店开了个房。
想着家里太小的确睡不下三个人,红豆让顾君撷去陪爷爷,顾君撷却抱着她说,“爷爷知道你又要出差,特意把这地方腾给我们的,毕竟我又有好几天见不到夫人你了。
”
爷爷...还真是贴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