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福安伸手:
“桃儿,冰可乐+1。
”
张弛皱眉:
“这都快冬天了,喝什么冰可乐。
”
杨枝桃刚好在茶水间,她沏了杯茶出来,赶紧嘘了一声,然后小声说,“胜庭的时总来了,正在南总办公室等着,坐了好一会儿了,赵秘书来过,泡了几杯咖啡时总都不满意,这不,赵秘书不伺候了。
”
“他凭啥这么难伺候?再说了,我们凭啥伺候他?他在胜庭是老大,来我恒业就是个过客,这茶别给他了,省得糟蹋。
”
宋福安把那杯茶端了过去,自己喝了一口,烫的龇牙咧嘴。
红豆见状,顺手从茶水间拿了一瓶水,“中午了,你们快去吃饭,这儿交给我来应付。
”
杨枝桃一把拉住她:
“南总,你该不会是想用一瓶两块钱的矿泉水去招待他吧?”
“这样不浪费,他拧开了就代表着愿意喝,不拧开也没浪费。
”红豆主要是觉得这家伙要挑刺的话,就算把最好的全端过去他也未必满意。
办公室里,时宴辞坐在她的椅子上,把脚搭在办公桌上,闭目养神,悠闲自得。
“胜庭如今穷到连给总裁家添一张床的钱都没有了吗?”
红豆走过去,把那瓶矿泉水丢给他。
时宴辞睁开眼,双手条件反射的去接那瓶水,然后笑着看向红豆,“南总何出此言?”
“时总都跑我办公室来补觉了,难道不是因为家里床被人偷了吗?”
“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我的心被人给偷了?”
时宴辞嬉笑着拧开矿泉水,一口气喝了小半瓶。
红豆皱眉:
“偷你床的人还把你家水管给凿了?”
办公室的门开了一条缝。
外面几人的脑袋跟叠罗汉似的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,看到时宴辞喝了水,赵辛夷啧了一声:
“果真,这家伙是个贱骨头。
”
杨枝桃却感觉不太妙,“他说心被人给偷了,我咋觉得时总要挖墙角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