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
”林殊并没有羞耻心,直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猫尾巴,再将控制猫尾的遥控丢给秦渝池。
林殊年底忙着工作,他们有段时日没有弄新花样。
秦渝池早就买来尾巴和耳朵,偷偷藏在抽屉里,也不说,就等着林殊自己发现。
林殊戴好猫耳和尾巴,半趴着,好奇地拨弄几下猫耳,等秦渝池来吻他。
但秦渝池并没有靠近,而是往远处走,坐在窗下的皮椅上,直勾勾盯着林殊。
“你去那儿坐着干什么?”林殊半坐起身,疑惑地问。
秦渝池目光沉沉,举起遥控,摁下开关,终于说了实话,“今晚,我看着你玩。
”
......
翌日时,秦渝池抱着林殊出门时,边星澜还坐在沙发上自怜自艾。
林殊还在沉睡,而秦渝池倒是神采奕奕。
被两人亲昵的模样刺到眼睛,边星澜刚想撇嘴倒苦水,就听见秦渝池语气轻快地说:“我们要去看极光,你早点回家休息,别在这里逗留,再见。
”
说完,秦渝池便关上门,没有一丝留恋,只留下边星澜一个人发愣。
林殊大半夜没睡,最后是被秦渝池抱着去浴室洗漱的。
他迷迷糊糊上了飞机,再醒来时,他们已经降落在雷克雅未克的机场。
虽然身上裹着羽绒服,但当北欧的冬风吹来时,林殊仍会缩着肩膀,躲到秦渝池怀里寻找温暖。
“很冷吗?”秦渝池摸摸林殊的脸试温,轻声说:“很快就能上车。
”
接送的车停在室外,司机只穿着一件卫衣抗寒。
林殊刚上车,双手就被秦渝池夺走,捂在手心里,哈着热气送温回暖。
司机的视线透过后视镜,同林殊的目光交汇一瞬,又很快尴尬地移开。
林殊挑挑眉,并不在意,等温度回暖,才主动把手揣进秦渝池的衣兜里,继续保温。
车子没有直接驶向酒店,而是先绕到特约宁湖,秦渝池上次拍摄的地方。
窗外的街景陌生而熟悉,熟悉是因为林殊看过,而陌生是因为他的心境早已改变。
两人下车时,林殊的手还捂在秦渝池掌心。
湖上的天鹅少了些,依然有灵性,感知到湖边有人来,先回头盯着秦渝池,而后挥着大翅膀起飞,再俯冲过来。
这天鹅怎么跟土匪似的?
林殊微蹙起眉,往后退一步,躲到秦渝池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