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声问林殊:“先生,他是谁啊?”
“他是我男朋友......”说完,林殊后知后觉想到他们结婚了,又改口道,“他是我老公。
”
闻言,小男孩目瞪口呆,望着秦渝池的眼神,从忿忿变为尊敬,显然将秦渝池也当成非富即贵之人。
秦渝池则是被那句“老公”震惊,脸一下红了,开始发烫,也许比泰兰德的雨水还烫。
而林殊无所谓,催促小男孩带路,往夜店里走。
曼谷的店比阁沙梅岛的气派得多。
中心舞台是一个直径为两米的圆,表演者得吊着钢索低空飞行到中央,再进行表演。
林殊照例进了包房,让服务生送了些酒来,便将他们赶走。
林殊自己打开酒,没有倒进玻璃酒杯,而是对瓶吹,饮酒时眼睛仍直勾勾盯着秦渝池,故意诱惑。
酒液从嘴角滑落,顺着脸颊往下流,最后落在裸.露在外的腰肢上。
包房外响起更疯狂的欢呼声。
林殊放下酒,手脚不安分,紧紧缠在秦渝池身上,面对面抱着,低声说:“快看,你以前是不是穿过那身衣服?”
秦渝池侧头望过去,果然看见一个穿着黑色束腰衣的少年,正跪着伏在舞台上,在兔女郎的命令下解开扣子。
“我上次在阁沙梅岛就见过,我那时觉得他穿得好难看,不及你一半好看。
”林殊轻笑着说。
林殊不安分,手搭在秦渝池肩上,指尖慵懒地点,故意撩拨。
“如果你想看,回去之后我会穿,”秦渝池收回视线,盯着林殊说,“但我有条件。
”
“什么条件?”林殊问。
“你再像刚才那样叫我一次。
”秦渝池沉声说。
林殊没想到,秦渝池要求得竟如此简单,一点没有会谈判的商人模样。
林殊笑了笑,将唇覆在秦渝池耳边,小声撒着娇说:“老公......这样可以了吗?”
秦渝池不出声,林殊稍稍歪头,侧脸与侧脸相贴,很快感受到秦渝池脸上的滚烫。
捉弄人的坏心思骤起。
林殊抬手,指尖覆在秦渝池的耳朵尖上,轻轻挠,而后捻,跟挠人作怪的羽毛似的。
“老公,我好喜欢你,”林殊继续软着声音捉弄,“不对,我不是喜欢你。
”
林殊停顿一瞬,借着逗弄的借口,说出自己平常说不出口的话,“老公,我是爱你。
”
忍耐心告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