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,轻拍着背低声问:“你不说话,我怎么知道你在为什么难过?难道你又要像从前一样,什么都不说,憋气忍耐吗?”
“不是!”一听到从前的自己,秦渝池终于开口,急急否认,“我没有憋气,我是想说......”
秦渝池说到一半,再说不下去,林殊静静地等,半晌之后听见一句小声的“对不起”。
林殊知道秦渝池在为什么道歉,左不过是为了从前的事,安抚道:“没关系。
”
哪想秦渝池听了更是痛苦,颤着声音说:“怎么会没关系?你都生病了!就因为那一个月......”
秦渝池头一次主动提从前,仍不敢说疗养院的名字,只能抱紧林殊,像是要嵌进骨头里去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点痛苦。
但林殊现在并不害怕提那一个月,也敢坦然说自己做过的错事,在与夏医生的交谈中,只要一想着他必须好起来,再痛苦他都能冷静地复述。
说得多了,他也就不怕了。
林殊叹口气,心道这疯子鱼比他还脆弱,不过是想想就痛苦成这样。
“没关系,我知道你那天出门了,你没有想过伤害我。
”林殊将唇轻覆在秦渝池的头发上,力度轻到秦渝池无法察觉。
胡医生将两人交谈录像都拿给对方看过,免去了他们再经历一次对彼此解释的痛苦。
“对不起,”林殊轻呼一口气,“我以前用错了方法,让你很痛苦,你能原谅我吗?哥哥。
”
“我原谅,”秦渝池攥紧林殊的衣服,小声问,“你呢,你能原谅我吗?”
秦渝池本就不需要他的原谅。
林殊失笑,仍安抚着说:“我原谅你。
”
口头的原谅不过是个形式,因为秦渝池早就不怪他了,他也从没有怪秦渝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