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渝池抿紧唇,面无表情地亮屏,却看见了一张令他作呕的照片。
林殊就是看着这张照片死的?
秦渝池无力地坐在地上,将手机屏幕哐哐地往地上砸,直到将陶潋的脸砸碎砸烂才罢休。
嗡
同一时刻,他的手机也响了。
秦渝池呆滞地接通电话,在听见陶濯的声音时,摁下录音。
“渝池,林殊的事,你......节哀顺变。
”陶濯在听筒里说。
怎么这么久都联系不上,等林祈芯背下虐尸的罪后,陶濯就联系他了呢?
秦渝池淡淡勾起嘴角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笑,也许是面部神经失了常。
“高静歌在哪里?在你那里?你们还在欧洲?”秦渝池冷淡地问。
沉默良久,陶濯答道:“是。
”
“她自愿留在你那里的吗?”
“......不是。
”
“你知道陶潋做的事,对吗?”
“嗯。
”
“你知道这会害死殊儿,对吗?”
“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,抱歉。
”
“那天你是故意找我出去的,对吗?”
“抱歉。
”
得到想要的回答,秦渝池嘴角的笑咧得更开,“你等着,我会让所有人知道陶潋做的事,今天他不死,那就是我死。
”
“渝池......!”在陶濯的惊呼声中,秦渝池挂断电话。
秦渝池将陶濯的电话拉黑,脸上洋溢着诡异的笑,慢条斯理走进车库,启动林殊送给他的那辆帕加尼。
陶芓湉的遗书是他闯入室非法获取的,这录音也是在陶濯不知情的情况下录的。
什么都不能当作证据。
nan风dui佳 但秦渝池不在乎。
大脑皮层格外亢奋,秦渝池开着帕加尼在外晃悠,恶劣地超车,像个纨绔一般在大路上飙车,做个疯子。
无论其他司机如何骂他